单飞×囚禁

尽量不OOC

划线的是源源视角

算是打算写到两万字的短篇，还没有码完，断断续续写了三四个月了，为了今天涨了一些些粉就放出来吧ヽ(✿ﾟ▽ﾟ)ノ

01   

睁开眼睛的时候，头顶一阵尖锐的刺痛。

房间昏暗，床头柜有一张纸条。

他拿起那张纸条，上面是熟悉的字迹。

“厨房里有纱布和药膏，自己处理好自己，我必须要出去赶通告了，所有通道已锁，不要做无谓的尝试，等我回来。Karry。”

 

王源记忆的最浅处，只剩下零碎的对话。

“小凯你去干嘛？”

“我去赶通告，你给我在这里呆着。”

“为什么？我也要出去……”

“不要动，我警告你。”

“你……”

 

手臂上的青紫，让他记起门前的厮打。他清清楚楚地看到，王俊凯手上的青铜摆件携带着尖锐处，毫不迟疑地冲他的头顶砸来。随后，是长久的黑暗和无意识。

头顶有血。他跌跌撞撞地走向厨房，在橱柜的顶层找到药膏，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

 

 

你开始仔细地回忆所有细节。时间重回昨晚，你接到王俊凯的电话。他说，让你来他家一趟，吃吃饭聊聊天，不要被记者拍到。

你让助理开着经纪人的车送你去的，到达的时间是傍晚七点。他的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家里充盈着暖黄色的灯光，餐厅里，他和一桌子的菜就像在发光。他的笑容恍惚间让你想起十年前，他看着你的时候的样子。

他说：“我还害怕你不会来。”

是这句话让你感到奇怪的。除去颁奖典礼和晚会外很久不见面的他，即使再久不见，也不会说出这种话。你被餐厅的射灯闪到了双眼，几乎看不清他唇边挂着的微笑。

 

吃完饭之后，你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说起彼此的工作，说起从前的公司，说起从前一起唱过一首歌，让粉丝转了多少遍。

他苦笑：“很久没有跟你合唱了。”

你一如既往抛出一个浅浅的笑容。他沉默了很久，像是鼓起勇气那样说道：“王源儿，你今天晚上……可不可以不要走，就留在我家住一晚？很久没有跟你住在一起了。”

你看着他的眼睛，你发现你没有办法拒绝。但是你依旧沉默了很久，然后说：“好。”

 

他房间里的陈设没有变。你有些生分地笑笑：“我去洗澡。”

他很快回答：“好。”顺手从衣柜里抽出一套睡衣，扔给你。平凡的棉布睡衣，白色短袖，却让你不由得想起那期睡衣Party，他穿起皮卡丘睡衣的样子。

你笑出来的时候他也笑了。果然是想到一起去了么，你想。

 

入夜的时候他的呼吸虽然平静，但是你很快就听出来他并没有睡着。

你听见他小声地喊了一句：“王源儿。”

你从嗓子眼里答了一句：“嗯？”

他的呼吸突然贴近，借着窗外的灯光，你看见他的身影朝你的方向移动了过来。

一只手抄起你的腰，他就势吻了上来，没有给你躲避的时间和余地。你的大脑一片空白，感官只剩下他咬你的嘴唇时虎牙刺下的钝痛。你的大脑空白之后就只剩下他高考后第一次吻你时的画面，如同电影放映时卡住了一样，只剩下他在你眼底颤抖的睫毛，和他的体温。

画面来来往往，来来往往，然后定格。

和六年前的接吻已差得太远了。他要夺去你的呼吸，抢走你的知觉，然后，跟你一起死。

 

 

王源仔细检查了所有的门和窗户。果然，全部都已经锁死了。他没有办法逃出这个房子。

他回忆起王俊凯昨晚吻完他后的在他耳边的最后一句呢喃：

“王源，你不可以走。”

 

 

他的眼睛里有温柔，有狂野，还有眼底的一点点迷离。

你以为他是开玩笑，没有说话。

“从今天开始，你就不可能走出这座房子。你也没有办法跟外界联络，我已经抽出你的手机卡扔掉然后把你的手机丢进水里了。这里也没有电话。”

“你要么乖乖地呆在这里，要么死。”

 

你们沉默了很久。然后你挣扎，妄图挣脱他的怀抱，然后逃走。他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匕首，露出的表情，是很多年前你看他跳舞耍帅或者拍片的表情。没有笑容，眼睛里满满的都是邪恶的压抑感。

那一瞬间你突然意识到，他是说真的。

他仿佛看透了你的心思一般低语：“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02

他垂头坐在客厅沙发边的时候，已是十点左右了。他听见门锁转动以及钥匙碰撞的声音。他朝着门不要命地跑过去的时候，看见戴着黑色棒球帽的王俊凯低着头，给门开了一条小缝，然后挤了进来。

 

原来他真的怕你逃跑。

 

王源看到他的身影，身体开始不自觉地颤栗。他无法想象，有一天面对小凯的时候，心里满满的居然都是恐惧。

王俊凯看了他几秒，没有说话，把他自己的手机递给王源。王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是他经纪人的号码。他接过来，是经纪人的声音：“王源你去哪了我们一天都没找到你你一天通告很满的你知道吗这样我们怎么跟商演那边交代啊还有你跟王俊凯又是怎么回事啊跟你说过很多遍他公司跟我们是死对头让你不要跟他接触你怎么不听呢……”

他抬头看王俊凯，对方眼睛里传达的信息是“你最好自己知道怎么做”。

王源停顿了一会，对着手机里面说：“我可能……暂时不会回去了。一个月吧，求你了，我留下来陪小凯。”

“王源，你接了一个电视剧还没拍，还有张总那边有部新电影你也是答应了的……”

“我不管，你去处理，你也不要找我，我会回去的。”

 

他挂掉电话，把手机递给王俊凯：“你满意了么？”

王俊凯靠在门上，帽檐的阴影遮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看得见嘴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他沉默了一会，走到厨房里，等他拿着一罐啤酒走到客厅里的时候，看见王源还呆呆的站在门厅里，盯着那个青铜摆件。他嘴角不禁挂起一抹微笑，终于出声叫了一句：“王源？”

听到他呼喊自己的名字，王源有些迟疑。等他走到客厅里去的时候，王俊凯手里的啤酒已经变成了两罐。

“坐啊。”他的声音和神情一如既往地柔和，柔和得让王源都有些疑惑，对面的这个人，到底是怎么了。

 

“你最近有什么工作安排？”

“啊？”听到这句话的王源感觉进错了场景，“我……近几个月可能有电视剧吧，还有代言……反正新专辑是没有……”

“还挺忙的，嗯？”王俊凯笑着打开了一罐啤酒，“扑”的一声让王源原本紧张的神经抖动了一下。“我最近多了很多给产品站台的活，都是公司接的，累死了，其实都不怎么想去。”他双手枕在头后面，仰靠在沙发上。

“那又何必为难自己呢，如果不想去的话。”王源感觉自己开啤酒罐的手都在抖，语气却一定要故作镇定。

“不去就会说你耍大牌。”王俊凯对着天花板抛出一个无奈的苦笑，“而且H公司啊……你不知道吧，对艺人超狠的……”

王源有些接不下去话，只是坐着呷了一口啤酒，从上到下看了他一眼。黑色衬衫，领口有零星的装饰，长裤好像泛着些深灰的色泽。

“你都没有回峰峻去看过？好像现在发展也还好呢……”王俊凯又开口说道。

“有啦。”王源的口气突然软了下来，“每年还是在招练习生，好像有几个也蛮不错的。”

王俊凯坐起来，看着王源的眼睛：“王源儿，我……我都不敢回去，H公司这边根本不让我联系你……我怕回去会想起你。”

他停顿了很久，眼睛里深深地全部是颜色很暗的悲凉。

 

你想伸出手去抓住他的手指，终究没有。

 

他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笑了：“不说这些了，诶你爸爸妈妈怎么样我也很久没有去看过……”

 

 

你看着他的动作，微笑着附和他，就好像他说的都是什么很好笑的事情一样，其实只有他一个人笑点很低而已。时间好像一下子回到十几岁的时候，他每次说完一件自己觉得很好笑的事情之后都会看你，就像你不笑他就很失败一样。

你好像在某一个瞬间觉得放弃了原本武装得完完全全的恐惧，尽管你心里其实是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的，于是你只有反复的告诉自己，也许他会像以前一样好下去，然后放你走。

你终究还是想逃。

 

 

气氛好像刚刚活络一点的时候，他仿佛晕眩一般撑了一下自己的头，然后站起来，语气冰冷地说：“我要去睡了，你也早点睡吧。”

“你的客房是锁的……”王源好像发现自己讲了什么错话一样突然闭了嘴。

他的背影停顿了一下，然后说：“我怎么可能放你去别的地方睡。”

 

你心情忐忑地躺到他身边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

无论怎么样，他睡着的样子都是不会改变的。你想。

他眉骨的轮廓，鼻尖的微微翘起，嘴唇微妙的凸起，全都让你看得停止了呼吸一般窒息。

你睡下之后，他就来到你的梦里。

 

十六岁的他在阳台上抱着一把吉他，反反复复地弹着《彩虹》的过门。他抬起脸来，笑着问：“王源儿，你的钢琴练得怎么样了？”

十七岁的他在练习室里跳着新的编舞片段，镜子里的他身形好看，动作有力，表情却是坚毅。

那年夏天，他挂着疲惫的脸考完高考，见你的第一面，就紧紧抱住你，好像怕你下一秒就会消失，在你耳边轻轻说：“王源儿，我喜欢你。”在你脸上挂上泪水的时候，他认真地贴过来，生涩地吻上你的嘴唇。

 

第一次醒过来，是凌晨一点。

 

“王俊凯，今天还要去公司训练噻。”

“是的哦，今天不许哭鼻子。”

“谁说的我八岁之后就没有哭过好吗……”

重庆的天空泛着浅灰色，电话听筒攥在手里感觉在冒水。十四岁的他在电话里用清晨的声音嘲笑你，你只能撇撇嘴皱起眉头回忆练功时撕心裂肺的痛，心里默默念着，还是跟他一起练歌比较好。

 

第二次醒过来，是凌晨三点四十。

 

出道的第三年，他高一，你初二，去跑通告下飞机时，人太多，他毫不犹豫地牵住你的手怕你走丢，他手指间的力量让你心里不禁一惊：原来他已经长大了。

男自第二季，他突然扯下你的校服，让你紧张到结巴，他却笑着一个小动作帮你拉上去，接着盯着你的嘴唇，眼睛里的魅惑让你看得心跳一下子漏了一拍。

节目里一起犯二地唱“There is a fire starting in my heart”，几乎异口同声，他笑起来的时候虎牙露出来跟大家又见面了。

 

五点再次醒来的时候，你心里突然失落无比。

身边是二十五岁的他。各自单飞都已经这么多年，你没有告诉过他很多时候你都梦到从前的他，他的笑容，他的沉默，他的话语。

现在他开始威胁你，冷待你，喜怒无常。你瞄了一眼熟睡的他，心里又开始惶恐。

 

从他压在你身上拿着匕首对着你的时候，你就知道，你真的是回不去了。

你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又一定逃不掉他的囚禁，回不到和他的过去，看不到恐惧的尽头。

 

 

03

他不知道是不是第十天，醒来是下午日落的时候。他听见王俊凯在客厅里打电话。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听见他说：“李总……这个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

对方声音直穿手机暴露在空气里：“只要目标你达到了，不管怎么样，王源不再出现在公众视野，你就有的发展了……”

王源听到这里，大脑一片空白。

他走出去，对着刚刚挂掉电话的王俊凯冷冷地笑：“你就为了这个？”

对方不说话。

王源站在他面前很久，除了他的呼吸之外什么都听不见。

很久之后，王源听见他说：“我要出去一趟，你不要动。”

王俊凯抓起外套就往门外走。听见他的脚步声到达门厅时，王源突然向门口冲去。

 

你以为这十天的平静是正常的开始。你以为匕首的不再出现，吵架的渐渐减少，你的忍让和懈怠，终将让他心软，你便可以不久后让他恢复正常，自己重获自由。

你以为你走到门边他也不看你是更好的表现，表明真的可以走了。

 

王俊凯的钥匙刚刚扭开锁的那一瞬间，王源就不顾一切地冲了过来，两人再次厮打在一起。王源终究还是敌不过王俊凯的力气，正打算找时机从他背后钻出门外的时候，王俊凯突然反身关上了门。王源用力地去够门的把手，被王俊凯一把扭住手臂，王俊凯的另一只手抓住钥匙不给王源抢到手。

厮打间门突然开了。王源疯了一般就往门外冲，王俊凯一把从背后狠狠地抱住他就往门里拖，拖进去之后关上门横空就抱进了卧室。

 

你从不知道现在的他竟有这么大的力气。房间里被子是乱的，他一把把你丢到床上，压上来说：“王源，你给我乖一点，千万别逼我。”

你没有听他的话，依旧在奋力挣扎，甚至还对他说：“王俊凯我真是看透你了对你失望了，你以为你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么！不管怎么样我是要走的你就为了自己的道路么以前的你根本不是这样的啊……”

他听到这句话，停顿了一会，你试图趁机逃跑的时候，他的手臂突然收紧，紧紧把你扣在身下，你完全没有移动的余地。

他的声音是颤抖的：“我说了你别逼我。”

 

他的嘴唇狠狠地落在你的脖颈，你的背部。你仍旧在挣扎，可是他不管。他将你翻了个身，你躲闪着可是没用，他仍旧凶狠地吻住你的嘴唇。

你的挣扎软了下来，完全是因为他的双手在你腰间流连。这是几年前他答应你绝对不会强迫你做的事情，可是现在，你完全激怒了他，只能被他支配，任他摆布。

他再吻下来的时候，你的脸上有泪。他的脸也沾上泪水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摸了摸你的头，让你再背对着他。

你曾经问过他愿不愿意做这件事，那时候他也是摸摸你的头，然后说，他绝不会强迫你。

 

他进来的时候，你痛得眼前像是闪过一束光，叫喊也无法缓解撕心裂肺的疼痛，你只有默默咬着被角，落下大滴大滴的眼泪。

结束之后，他紧紧地抱住你，你没有选择，只有被他拥抱。

他最后说：“王源儿，对不起。”

你装作没有听见。

 

第二天，客房的门被打开，王俊凯说：

“你以后，就住在这里不要出来了，我会把门锁上，别想出去。”

 

 

04

在客房的第一天，他没有吃到饭。门外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他绝望地想，这次真的是要被绑架囚禁了。只不过，对方要的不是钱而已，是前途。

饿得发晕的时候，他就想一想他和王俊凯的往事，还有，这些年没看到他的事情。

 

王源20岁，王俊凯21岁那年，组合正式解散。

那晚王源哭着摸到王俊凯家，抱住他失声痛哭。他摸摸自己的头：“傻子，签到G公司更有发展的空间啊，大家以后又不是不见面了干嘛这样……”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满眼的心疼，“你还在上大学，中音那边课不能缺，今晚之后，要好好上课好好唱歌……”

是王俊凯先被H公司看中的，他跟H公司的人谈过之后，曾经问过王源，他到底应该怎么办。王源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只是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然后，G公司的橄榄枝也伸了过来，和H公司完全是争先恐后。峰峻知道这下完全留不住他们，只能被迫宣布组合解散。

 

那时你在他怀里哭得无法自已，他的表情是笑着的，眼泪却悄悄落到你脸上。

你抽噎着说：“以后……真的没有办法……一起赶通告一起唱歌了吗……”

他的沉默让你恐慌，但其实是身不由己。21岁的他，又能做什么呢。

 

单飞后，G公司一切听从王源的安排，但只有一条：跟王俊凯断掉联系。

他永远都忘不了经纪人和他的第一次长谈。

 

“王源你知道吗，我没有来G公司之前，曾经也是你们的粉丝。”阿姐的脸看起来很镇定。

阿姐姓陈，是从台湾来的经纪人，公司费了很大力气请来，王源签过来后就直接交给阿姐的团队负责。听摄影师有次叫她阿姐，王源就特别喜欢学着闽南话叫她阿姐。

“阿姐，我不知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他的眉头有一些些皱起。

“公司说不让你跟王俊凯接触，是有原因的。

“实话实说，当时把你签下来，也是跟王俊凯被H公司挖角有关系。H公司跟我们，一直私下掐架，所以……你懂吗。

“我本来不打算告诉你这些，但是我曾经看到过你们关系很好的时候的样子。

“我知道这很难。但是，我相信你不是做不到，忘掉过去，也许对你对他都好。”

阿姐的眼睛是红的。他刹那间就明白了一些以前不明白的事情。而这些事情，都是以前王俊凯和公司帮他挡掉，不让他知道的。

 

自那以后，你断掉了和他的联系。

做出这个决定之前，你让公司给了你一个礼拜的时间。你开始删掉他的微信，取消对他微博的关注，每个晚上都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你知道他会懂你有多难，所以他会原谅你，你也是这么相信着的。

直到第一次在颁奖礼上和他见面。最佳新人歌手提名。

 

你听着阿姐与主办方反反复复交涉，那个熟悉的名字也在阿姐的嘴里来来去去，她一脸难办的表情，交涉无果后，阿姐对你说：“见到王俊凯，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你认真地点点头，心里却开始颤抖。

 

他穿着黑色修身西装走在离你远远的红毯前面。看到他的那一瞬间，阿姐紧紧地抓了你的手一下。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所以你眼里的泪光只是一闪，就生生憋了回去。

颁奖的时候，拿奖的是他不是你。他站在台上的时候，你只能低头。

在后台，拿了东西打算上车的时候，你一个人，碰到他。

他对你微笑，你匆匆躲开。他从你身边走过时说了一句：“刚才我一直在找你。我以为你没来。”

你原本控制得很好的伤感，一瞬间恨不得喷涌而出。

也只有你一个人知道，那一瞬间你有多想长久地抱住他。

 

他看过一次王俊凯的访谈。

主持人问他：“你有没有想过以前在一起的小伙伴？”

他沉默了一会，非常坚定地说：“很想。”

好想嚎啕大哭的王源，只能捂着嘴巴硬生生地把眼泪咽回去。

 

饿得昏昏沉沉的他，突然听见大门门锁响起的声音。

然后，自己的房门被打开，他看见黑暗中的王俊凯，身形被剪出一个模糊的轮廓。

“我要出去。”他说。

“你是不是没吃饭？”王俊凯手上拿着一碗面条，递到他眼前。

他不看，倔强地说：“我要出去。”

“吃吧。饿死在这里，对你我都不好。”王俊凯放下面条，转过身离开了，锁上了房门。

 

你开始思考，为什么他要用这么笨的方法来让你“消失”在众人的视野。果然还是不动脑子吗。